Tuesday, September 30, 2008

十月待辦事項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整理部落格,剛剛才發現原先使用由 LVCHEN (lvchen.blogspot.com) 撰寫的“最新回應“外掛失效了,必須安裝更新版的外掛才行。但是使用快速安裝之後,無法正常運作,只好先把 "Recent Comments" 模塊先移除,再找時間慢慢試嘍。

話說”君子立志長,小人常立志“,過了一個充滿挫折的暑假,十月一定要好好幹活了,下個月要完成的工作包括:

城堡

Monday, September 1, 2008

不成熟的禁果

吃米不知米價,吃禁果不知伊甸園裡果樹本尊模樣是再 自然不過,當我在武陵農場生態導覽區看到解說的告示牌,才恍然大悟,這便是不成熟的禁果。

書摘:人間煙火

整個暑假裡,都在折騰新專案的準備工作-安裝系統和工具程式,假期結束,暑假印象竟然只有不斷格式化硬碟的動作、反覆安裝系統的不奈情緒和腦子裡揮之不去的系統指令,原先打算要做的事、要念的書竟然全部都食言了。 認真想想,這個暑假裡印象最深的書,竟然是暑假剛開始時夜裡消磨裝機時間的人間煙火

秋光幽微(自序)

行行重行行 這深谷裡的疏林
正以何等的寂靜在逐層浸染著霜紅
這時日的消逝是否 也正以
悲喜夾雜的方式在成就著我們的詩?

記憶廣場

斜陽裡 人群散去
鑲著金邊的昨日開始
如層雲般湧來 並且沿著
這灰暗的廣場想四週延伸展開
多麼貧乏而又豐美 空虛而又滿盈的往昔啊
這就是我們僅有的 資產和原罪了嗎
在流離的世界裡執著於自身
小小的悲喜

回首之時 有誰願意承認
這廣場中心矗立著的
一座又一座的青銅紀念碑
其實都是 奠基於
我們那無可奈何而又無堅不摧的 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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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春建構了記憶,而記憶才終於得以重鑄了青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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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每個人的一生裡,都可能會遇到這樣的時刻罷。不過只是一處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空間,你曾經無所察覺地走過千百次,卻並不知道這千百次的接觸其實沒有遺漏任何一絲細節。所有的一切都在默默地等待,等待與你在多年之後重新相見,就在這一刻,著整個空間的光影、線條、聲音甚至氣味,都會對你散發出一種無法抗拒的溫暖和親切的訊號,就在你踟躕難決的那一瞬間,為你延伸鋪展而成為一處無邊無際的記憶廣場。

每一個人的青春都會過去,每一個世代的華年也一樣,然而,這並不是從此就必須把它忘記並且絕口不提的理由。

泉源
...因此有些有關童年的記憶混淆了起來。有時候自以為是自己記得的,到了後來再查證,才發現是姐姐替你記起來之後再轉述給你聽的。有時候家裡所有的人都異口同聲認為你在那個年齡根本不應該有記憶的能力,可是自己卻又明明記得一些聲音、一些面容、一種模糊的甜蜜。或者是一種隱約的悲傷。

我一直以為我記得五歲時身邊發生的一切,那時父親剛從軍中退役,下一步行止未定,只得暫居妻子娘家,直到他通過公務員的考試,我們才離開外婆家,舉家赴新竹定居。
等待放榜的那段時間,有個午後,我和鄰家的小孩口角,兩個小孩為了誰的爸爸比較偉大爭的面紅耳赤。長大後我才知道隔壁住的是母親的叔叔,和我吵架的小孩可能比我高了一輩,這麼多年過去,我還是不知道當年和我爭吵的是哪一位?

夏日

奇怪的是:在一缸裡,如果同時有四五個小花苞冒出水面是,就總有一朵會長得比較慢。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差別,大家都逐漸飽滿起來,顏色也從青綠之中透出粉藍與淡紅。可是,當別的花苞的梗莖在一夜之間突然變得潤澤和挺直的時候,它這一朵也似乎在一夜之間突然決定挺直生長。接下來的日子裡,眼看這其他的花朵逐日茁長壯碩,迎風迎露搶著開出清香嬌柔的姿彩來,我就會俯身探尋,在缸邊那個小小的角落裡,我總會找到它,細小枯幹的一枝,在快要折斷的尖端上仍然殘留著一抹深紫的顏色,仿佛仍想堅持它曾經也是一朵花苞的記憶。

每次看到它,我每次都會猜想,不知道,在那一個晚上,在那一個長長的夜裡,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到底誰來做的決定?是誰可以來決定一朵花的生長和夭折的命運?

在那樣一個長長的夏夜裡,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呢?

兩年前,我曾經應朋友救急之請,在一所國中代課月餘,當代課期滿,我是狼狽又帶點竊喜的奔離那個環境,看到那些年輕的生命在什麼也不懂的年紀就選擇了下半輩子的黯淡命運,我真的不忍也不想看下去。席慕容的問題也是我的問題,到底是誰來做的決定,誰可以決定一朵花的生長和夭折的命運?

他們

出了外海之後,他把馬達停了,白色的大三角帆撐滿了風,船繼續向前滑行。

整個海洋環繞著我們,陽光很強,水面上反光的部分是一整片跳躍起伏的銀芒,照得人眼睛都花了,只好轉過頭來,那不反光的部分卻像是土耳其玉石一樣的溫潤的藍。

漸漸地,我聽到海浪輕撲船身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地傳過來,清晰而有節奏。海,原來可以這樣安靜,不禁抬頭望向把舵的人。

可以依憑的記憶

我總是覺得,從小開始,我們的教育過程裡面好像少了點什麼。

歷史也罷、文化也罷,似乎都只能是書本裡的鉛字,都只是空空的架子,有些東西,我們拿不出來,有些東西,我們又不肯給。生活的周圍沒有任何可以依憑的實體,當然也就沒有任何可以體會的細節了。 而每個生命的成長與成熟,都是需要無數細節的累積才可能達成的啊!

....

但是,教育應該不是這樣,應該不是一種善意的欺瞞和混淆。尤其在孩子幼小的時候,我們更要十分慎重。就是因為他還幼小,就是因為他還不能完全明白,我們才要更加慎重地展示生命的真相。把那最真誠與最珍貴的「惜別」的本質,安安靜靜地放在他的眼前,讓他可以自己摘取其中的細節,作為一生都可以反覆體會與依憑的記憶。

一生的專注

多年之後,陳慧坤老師是微笑著向我們重述了這一句話,我卻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寒顫。 什麼叫做老師?就是把自己少年時的一切忘的幹幹淨淨,然後端坐在位子上制定禁忌與規章,把生命劃分成一個又一個黑白分明的格子,不準任何人越界的人嗎? 什麼叫做教育?就是用盡所有的方法讓孩子失去自信、失去夢想,最後變得安靜麻木而又面目模糊,因此而終生不再能感受到美與自由的存在,他們才會覺得滿意了的那種制度嗎?

.....。只有意志夠堅強的生命,才無人可以摧折

我夠堅強嗎?


故事

Continuous Partial Attention 所苦的人們(當然也包括我),是不可能進入故事裡的;同時開啟十個瀏覽器視窗,想找到值得閱讀的句子是註定要是失望的,因為...


失物之書 Book Cover
母親患病前,常告訴他「故事有生命」,但故事的生命跟人或貓狗的生命不一樣。不管留不留神,人還是獲得好端端的;狗兒如果覺得乏人關注,通常就會拼命引起注意;貓咪若一時興起,還會假裝人根本不存在-這點牠們可拿手了。

故事可不一樣:人說故事,故事才會活起來。要是沒人高聲朗誦,沒人躲在毯子底下、就著手電筒光,睜大了眼專注閱讀,那麼在我們的世界裡,故事並不存在。故事好似啣在鳥喙裡的種子,等候落地入土;像樂譜上的音符,渴望樂器將其帶進世間。故事潛伏靜待,期盼現身的時機。一旦有人閱讀,故事就開始變化,在想像力中生根,讓閱讀的人改頭換面

.........

書本裡頭的故事痛恨報紙的故事,大衛的媽媽會這樣說。報紙上的故事像是剛捕獲的魚,只有在新鮮期才值得一顧,保鮮期卻不持久。

真正的故事,正統的、出於想像的故事,好似藏書豐富的圖書館裡,那不苟言笑卻熱心助人的館員。報紙故事跟煙霧一樣虛空不實,壽命跟蜉蝣一般短;它們不會生根,反倒像野草一般地沿地蔓生,從更值得青睞的故事那兒盜走陽光。



又:
至於報紙故事偷走陽光的事,我們都很熟悉,此際我們與大眾傳媒的互動,以及大眾傳媒的素質問題,已經不需再多言了。

如果我的心是一朵蓮花

~ 林徽因 · 馬雁散文集 · 蓮燈 ~ 馬雁 在她的散文《高貴一種,有詩為證》裡,提到「十多年前,還不知道林女士的八卦及成就前,在期刊上讀到別人引用的《蓮燈》」 覺得非常喜歡,比之卞之琳、徐志摩,別說是毫不遜色,簡直是勝出一籌。前面的韻腳和平仄的處理顯然高於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