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曾像 滿天飛舞的花絮 那樣為席慕蓉女士只談蒙古不談詩作扼腕,但是我或許是誤解了,她並不是不談詩作,只是蒙古兩個字奔淌於她的血中,流瀉於她的筆下,不再是那個佛前求了五百年,以最美麗姿態與你相遇的那個清麗女子了。
她的詞,配上蒙古族作曲家烏蘭托嘎的作品,「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歌」以陽剛和柔美的旋律交織,刻畫了她血液裡和想象裡的蒙古草原(有興趣的人可以到 Goofy-關於高飛 或者 [歲月珍藏] 線上試聽)。
讓他在天涯海角也從不能相忘.
母親總愛描摹那大河浩蕩;
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遙遠的家鄉.
如今終於見到這遼闊大地;
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淚落如雨;
河水在傳唱著祖先的祝福;
保祐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啊!父親的草原,
啊!母親的河;
雖然己經不能用不能用母語來訴說.
請接納我的悲傷我的歡樂;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裏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啊!父親的草原,
啊!母親的河;
雖然己經不能用不能用母語來訴說.
請接納我的悲傷我的歡樂;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裏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裏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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