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初, 滿天飛舞的花絮猶自扼腕於席慕蓉女士只談蒙古不談詩作,說來也巧,前幾天(2008/04/14)我就在聯合報副刊發現席女士的新作(?)以詩之名。
再次看到她的詩作,仍然像青春期初見時那般動容,但是歌聲的共鳴腔不一樣了。蒙古兩個字奔淌於她的血中,流瀉於她的筆下,不再是那個佛前求了五百年,以最美麗姿態與你相遇的清麗女子,而是只寫「我見我聞我思我感受以及我深心所願」,唯一的長處就是蒙古與她的命運的席慕蓉了(見爾雅出版的2006年日記書)。
以詩之名 我們搜尋記憶
縱使 一切都已是過去了的過去
在溪流的兩岸 目光迂迴之處
畢竟有人曾經深深地愛過
稍早如拓跋鮮卑 更遠如戎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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